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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州作家陈社散文集《走过》荣获第八届冰心散文奖

  冰心散文奖是一项具有权威的全国性散文大奖。著名作家冰心女士生前曾是中国散文学会名誉会长,冰心散文奖是遵照其生前遗愿并捐资,经中国作家协会批准,由中国散文学会于2000年创立的。旨在彰显我国散文创作的成就,不断评选出题材广泛、思想敏锐、着力表现现实生活,创作形式风格多样的优秀散文,是我国文学奖中最重要的奖项之一,也是全国散文专项评选的最高奖。该奖设立以来,先后有贾平凹、肖复兴、阎纲、铁凝、迟子建、从维熙、陈祖芬、张抗抗等著名作家和众多业余作者获此殊荣。

  第八届冰心散文奖评选活动于2017年12月9日在北京启动,2018年6月23日在四川眉山揭晓。本届冰心散文奖的评选范围为2016年1月1日至2017年12月31日在中国大陆公开出版发表的散文集、散文单篇作品和散文理论(专著)文章。获奖的129部(篇)作品中既有坚持传统散文创作的名家力作,也有对散文创新写作的新秀妙笔,代表了近两年来我国散文创作的总体水平。(综合《百度百科》等资料)

  1973年起发表作品,迄今已发表300余万字。1992年2018年先后在5家媒体开设专栏,迄今已发表300余篇。著有散文集《坦然人生》、杂文集《不如简单》、小说集《井边》、新闻评论集《过犹不及》、文艺评论集《向平凡致敬》、长篇纪实散文《留学,到德国去》(与陈丹丹合著)等9本书。获《中国作家》优秀散文奖、中国当代散文奖、江苏优秀散文奖、江苏电视金凤凰奖、江苏理论作品奖、江苏戈公振新闻奖、《雨花》优秀小说奖、冰心散文奖等奖项,入选《江苏文学五十年》《中小学生阅读文库》《中国新文学大系》等选本。

  陈社:谢谢!获得这个奖我比较意外。我是去年底在媒体上看到评奖公告的,发现它有两个特点,一是个人可以直接申报,不需要由有关组织筛选、推荐。二是只报作品,不需要其他情况。我还致电中国散文学会办公室问了一下,答复说没有申报表,只要寄一式五份作品过去,同时写下联系电话和邮箱,其他不要,只看作品。

  陈社:应该有这层意思吧。我就寄了五本书,附了一张写有电话和邮箱的纸条过去。后来就通知我获奖了,所以感到意外。

  陈社:这本书其实就是从晚报的专栏发端的。2015年10月,泰州晚报总编翟明同志约我开个专栏,和我商定用《走过》作栏目名称,确定了“人无分显隐、事无分巨细,时无分远近,有益、有趣、有识”的栏目定位。这本书就是以这些专栏文章为主体,占了全书150篇文章中的三分之二。另外一部分是我在其他报刊发表的作品,包括一些旧作,书名就用的《走过》。所以,这本书能获奖,先得感谢《泰州晚报》,感谢《泰州晚报》的同志们。

  陈社:首先,就我的书而言,谈不上什么脱颖而出。远的不论,单看泰州,散文写得好的人多的是。而评奖中的偶然因素也多的是,所以我的意外,还有一层意思就是侥幸。由于我因故没有参加颁奖活动,至今不知道这个奖是怎么评的,评委是哪些人,他们选上这本书的理由是什么。最近我看到不少各地对当地获奖作者、作品的宣传报道,发现其中还是有一些规律可寻的,譬如获奖的散文集中,专题性的比较多。如陕西老作家肖云儒的《丝路云谭》,专写丝路文化。又如徐州女作家周淑娟的《纵横红楼》,专写读《红楼梦》的现实思考。而我的《走过》,虽说是以我人生路上的所历所闻所思为经纬,涉及的内容却比较杂,不占优势。

  那么我的侥幸缘于何处呢?我编这本书时有一点考虑,就是能够反映我散文写作多方面的面貌,即叙事性散文、杂文、随笔、散文化评论四种类型都要有。我以为这是我的散文写作,也是这本书的一个特点。尤其杂文,现在发表的阵地很少,还在写的人也很少。而我一直在写,选入这本书中的就不下20篇。当然评委们是否出于这种考虑就不知道了。

  记者:您的散文创作涵盖了四种类型,属于多面手了,难能可贵。请您介绍一下它们各自的代表作是哪些。

  陈社:我就各举两篇我自己和一些朋友认为可以的吧!叙事性散文:《艰难的父爱》《妹妹的故事》;杂文:《谋事与谋人》《关于“大师”》;随笔:《不如简单》《水的泰州》;散文化评论:《低处着眼 小处落笔我读浩泉》《沉寂的书画大家漫说吴骏圣》。

  记者:《艰难的父爱》深沉、独特,以小见大。《妹妹的故事》写得克制,却催人泪下。还有《不如简单》的达观和洞察,《谋事与谋人》的犀利和幽默,都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而《水的泰州》以一个“水”字为泰州定性,堪称泰州的城市名片。这些都是您的经典之作,您能不能从总体上给我们概括一下您散文创作的主要特色。

  陈社:真情实感,言之有物。这八个字一般般,属于写作的基本要求,算不上什么特色,却是我始终勉力为之的。我的作文,多有感而发,有的放矢,可能从小所接受的“文以载道”教育对我的影响比较大吧?

  陈社:说了您不要笑,我最初是学写诗,1970年代写过不少,发表在单位,最多是市文化馆的油印小报上,后来发现自己不是这个料,望而却步了。其间还写过几篇文艺评论,如评电影《九九艳阳天》的,评话剧《枫叶红了的时候》的,那时候泰州没有报纸(泰州市报尚未复刊),广播电台是发表文艺作品的主阵地,在喇叭里听到播音员在朗诵我的习作,大受鼓舞。我在省级报刊发表的第一篇习作是杂文《“特殊浴客”从何而降?》,刊于1978年5月19日的《新华日报》,得到了不少鼓励。从1980年代起,我写得比较多的就是散文(包括杂文、随笔)了,逐步得到了读者和行家的认可。1995年加入了江苏作家协会,2007年加入了中国作家协会。退休后时间多了,除散文外,又写了一些文艺评论和小说。大致情况就是这些。

  陈社:有所为有所不为。首先要保证工作,为了工作,许多写作计划不得不放弃,这是其一。其二,为了写作,必须放弃生活里的许多东西,譬如我几十年不打牌了,歌舞厅、浴室也去得极少,电视除了新闻和足球比赛看一点,其他基本不看。我女儿说她从小到大,爸爸没带她去公园玩过一次,想想还真是的。其三,我的写作主要靠节假日,双休日和节假日我总是把自己反锁在办公室里。记得搬到政府新大楼的第一个春节,应该是1999年吧,初一的下午,发现厕所锁上了,饮水箱上贴了封条,两个水的问题都不得解决

  赵本夫《精神的高度》:一个作家能走多远,取得多大文学成就,决定的因素不是技巧,而是精神的高度。陈社先生的这部散文集,就是一部有独立思想和精神指向的书。陈社先生生活中为人儒雅、谦和,似乎一切事都可以商量。但从这部书里,我们却发现他是一位有着鲜明个性和精神操守的人。

  顾农《无所不谈 道在其中》:中国散文有两大源头:史传与诸子。陈社的作品一部分继承了史传散文的传统,一部分略近于诸子散文的派头。能够两手都来得甚至都很硬,实在非常困难。

  陆建华《在人生和文学的大道上坦然前行》:如果说,陈社的散文是以不加粉饰的真情显示出感人的艺术力量。那么,他的杂文随笔很大程度上是靠坦荡无私的真诚增强其说服力和战斗力。

  费振钟《关于陈社和他的写作》:所谓写人叙事,虽为文章常道,却也因不同写作者不同的才情与器识,可以看出通达与否的。我读陈社散文集中所有作品,即以通达来作为评价,作者能做到这一点其实并非容易。

  汪政《世象山水共品题》:他的积累深厚,创作领域也相当广,可以说各体皆擅。他的作品从时间上讲跨度不小,但若仔细看去,几乎每篇都是一个时代的风貌用白描手法为普通人造像,而一个个鲜活的人物连接着的是生活的世相百态,显示了作家描摹生活和刻画人物的不凡功力。

  储福金《一个人的精神追求》:我与陈社相识多年,是老朋友了。印象中他总是面含微笑,热情、坦诚、真实。他的为人处世,显文人风骨。他曾送我他的几本书,拜读之后,对他的了解更多了。作为一个官员,能这么写、能写这些,确乎难能可贵。

  王干《人生有一种哲学叫减法》:正像陈社书中说的那样,“面对世事的复杂,你想简单,又每每不敢。简单是需要心的超脱、欲的超脱的,它是对天地的达观、对生死的洞察。倘有所悟,简单就不只是一点勇敢和机智,而是生存方式的一种选择,返璞归真的一种活法。”陈社的文章处处显示着这种超脱和洞察。

  子川《坦然的书写》:人们需要敢于说真话的人,而社会实践却让人心照不宣地明白:敢于说真话的人多半没有好果子吃。以陈社的智商、情商不会不明白这些道理。然而,读了他的《不如简单》《讲真话》《君子与小人》《坦然人生》等篇章,人们就很容易明白,做一个聪明人于陈社:非不能为,实不愿为!

  雷雨《简单行世性情文》:他默默地观察,细细的思考,苦心孤诣深思熟虑之后,是《靖江人》的浑然天成。这样的文章,不能刻意,不能强求,只能是水到渠成,一气呵成。而《〈花丛〉散忆》这样的来自乡土民间的也许更接近文学精神的故事,我们也许已经久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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