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几天时间,终于把洪鸿刚出版的散文集《岁月生出的杂念》(安徽文艺出版社2020年5月出版)读完,那一篇篇朴实而真诚、多情而悲悯、散淡而风趣的文章,体之察之,回味隽永。
记得沈从文先生说过,“不管它是带咸味的海水,还是带苦味的人生,我要沉到底为止。这才像是生活,是生命。我需要的就是绝对的皈依,从皈依中见到神。”洪鸿著文长于叙事、抒情,饱满的笔墨,严谨的把持,从自身体验说起,不做作,不端着,从平常的生活悟出哲理。佛说:“砍柴担水,无非妙道。行住坐卧,皆是道场。”人生在世本身就是一次修行。
约莫二十来岁吧,腊月的某个下午,我应好友曹杰友之邀,一起到太湖县老城河街拜访洪鸿,那时他正在主编《龙山文学报》,门庭若市。我们一见如故,谈天说地,从文学到爱情,从现实到历史,指点江山,无所顾忌。不觉开晚饭了,也不推辞,还喝了不少酒,头次见识了洪鸿的海量。以后你来我往,洪鸿发表了作品就马上告知我,我说,来,喝酒!洪鸿到我的居所,我会烧上几个好菜,吃着喝着就谈起未来。有一天,我忽然说我想去深圳,他端起酒杯说:“你要孔雀东南飞,我就洪水向北漂!”未曾想到,此语成真。我一去深圳七年,辗转福州、上海,2003年定居合肥;洪鸿呢,为圆作家梦,北漂到京城,辛辛苦苦找工作,当过编辑、记者,尝尽酸甜苦辣。
洪鸿最早以写小说出名,出版了中短篇小说集《红尘殇事》。写小说费时间、费周折,但发表散文的报刊比较多,为了多挣稿费贴补家用,洪鸿索性写起了散文。他对爱情婚姻家庭方面的问题尤其有研究,善于观察事物和感悟人生,他说:“快乐是一种心境,是一种平和、超然的心态,是完全建立在自己的心态之上的。快乐,由心开始。”他对人物的心理揣摩细致入微,充满智慧,他说:“懂得信任而又不负信任的人是幸福的。”他写北漂生涯,追忆似水年华,字字句句饱含热泪。倘若没有那段四处求职的经历,没有那份甘于淡泊的从容,如何感悟得出这样的道理:“生活毕竟是平常甚或是琐碎的,没有那么多的诗情画意,有时候倒觉得生活很像是一篇篇朴素的随笔……知足者常乐,知足便不做非分之想。”
叙事性散文创作是洪鸿的强项,毕竟他从事记者职业二十多年。他写他的父亲、母亲及家人,血浓于水,有负疚、有感恩、有牵挂,发自肺腑,泪透纸背。他写师生之情、朋友之情,读之感动,油然而生敬意。如与作家熊尚志、赵国青、沈俊峰的交往中,拳拳之情,溢于言表。每位作家的成长过程中,少不了一位智者的点拨,熊尚志对洪鸿说过一段话:“一篇小说的成功与否,就看你构思成不成熟,构思好了也不要急于动笔,要在大脑里进行过滤,这就是我们通常说的打腹稿。腹稿打好了,要说给别人听,说给别人听的时候,等于对作品进行了一次再加工,这样你的作品就更加成熟了。”还说文学作品要打动读者的心,这就要求作家不怕吃苦,耐得住寂寞,善于从群众中学习语言,善于观察生活,感悟生活,拥有独特的感受。这些教诲,够让我们细心揣摩一辈子。还有写到鲁迅文学院的师兄沈俊峰,为人仗义,作品充满正能量,坚定的书写方式是目光向下,笔尖向下,一直向下,一直扎进土里——那是一位接地气、有情怀的作家。我觉得一位作家首先要有良知,然后才是才气。读洪鸿的散文,总能感觉到字里行间透出满满的正能量,给人一种励志精神,从不哗众取宠,也从不颠倒是非,他做到了一位作家应该具备的良知和本分。
散文集《岁月生出的杂念》定稿前,洪鸿专程到合肥来过一次,我到他下榻的宾馆小坐,喝茶,抽烟,他竟然和我谈及诗歌,说:“人要活得有点诗意,你的诗我倒是常看。”我定睛看他,说道:“诗歌很小众,不像你写散文、小说粉丝多,谈谈你的构思吧。”他也不推诿,跟我讲起一段传奇故事,时间跨度大,人物交错,一个悬念紧跟另一个悬念。我听得入神了,手机忽然响起,朋友在催赴宴,我说:“等你大作问世,喝酒去!”洪鸿爽快地接住话头:“不醉不归!”
采访团成员纷纷表示,在接下来的采访活动中,将深入挖掘先进典型和感人事迹,围绕群众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讲好小康故事。
今年以来,石台县把高质量开好民主生活会作为严肃党内政治生活的有力抓手,通过全程督促指导、深入学习研讨、广泛谈心谈话、严肃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及时整改落实等举措,确保民主生活会开深、开细、开透、开实。
7月3日下午,寿县中医院在党员活动室召开深化“三个以案”警示教育专题民主生活会。院党委班子成员参加。会议由罗治清同志主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