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市长:我的意思还是推进通江达海,建设港城新区的思路,没有任何变化,现在不是我的意见如何,是你的意见,咱们干还是不干?
曾雁来:这事怪我,是我把事情给耽误了,我呢,是对市里原先的思路有些不同意见,我应该赶紧把方案做出来,拿到会上,让大家讨论。
金市长:你也别急着承担责任,造船厂再急,那也是国企占大股的企业,曾书记啊,我知道你很着急,能不能尽快地拿出一个方向性的方案,咱们会上讨论呢。
曾雁来:我现在正在做这个方案,原先呢,我是想把这个港口建设,钢厂安置,还有水利规划写在一起,那么现在看起来得改变一下,这样,我分开来写,这样能快一点。
曾雁来:我这回来啊,是给你道歉来了。黄厂长:道歉,您,您给我道歉。曾雁来:市里让你腾出产能,又没有对接好,让你的企业蒙受了损失,我真的是应该给你道个歉,本来今天金市长要来,但他临时有个会,就让我代表了。
黄厂长:曾书记,我是搞技术的,不会说话,但是您一定要相信我,政府的决定我们不管怎么样,我们也背着。
黄厂长:惭愧惭愧,您那是抬举我了,我是学造船的。参加工作以后,先分配去做了水手,先跑长江,后又调到海轮上,到了1996年,咱们市要发展造船业,我才又调回来,干起了造船的老本行。
黄厂长:这通江达海项目啊,主要是看您的出发点是什么,客观的来讲,如果是企业行为,就是长线投资,来钱慢,得慢慢地经营,如果您想依托港口业发展,下盘大旗,就少不了它的配套,这就是一个关键的棋子。
黄厂长:曾书记,想必您也知道,港口是一个大的概念,您看,东海群岛那边建了一个海洲港,这个海洲港一建,巨大的吞吐能力,就把咱们合仙港的业务给挤了过去,我们合仙港如果不想被它挤垮,就得有咱们自己的独门秘器,就是我们要有别人没有的,这个独门秘器,那就是通江达海。
黄厂长:这是混船坞。曾书记,我们就以海州港为例,这海州港为什么这样牛啊,不就是海洲港守着长江入海口吗,远洋的、近海的货轮都要到海州港来卸货,再由海州港转到公路、铁路、内陆、水陆来运输,金市长和郭书记搞的通江达海项目,就是要让轮船开进长江去,说白了就是要抢他们的生意。当然我认为这是种良性的竞争,毕竟在海州港等着卸货,多一天就多一天的成本,我们搞的通江达海项目,能使整个物流的成本进行下降,从技术角度讲,船是关键,就是能够在近海和内河航行的专用船。
黄厂长:要说设计建船,我不是内行,但是我在长江和近海当过水手,我可以从制造和使用两个角度去评判。邵主任他们设计的专用船,兼顾了近海航行的抗风浪性和内河航行吃水深度的要求,我认为没毛病,关键邵主任他们设计船的图纸送到了中船所,请人征求意见,我认为这个方案可行。
黄厂长:邓耀北年轻,有闯劲,在他看来啊,我是有些保守,但是在我看来,他有一些冒进。邓耀北心大,他一直就想把这合仙港,变成另外一个海洲港,为这事儿我是没少跟他抬杠,也许他是对的,但是如果这步走错了,那代价真是太大了。
邵笑:我得给他们打个电话。喂,吕铮,我是邵笑,水样微生物分析报告出来了,我发给你,你赶紧给曾书记汇报,有什么问题随时跟我联系。
金市长:曾雁来是为了获得客观的检测结果,用第三方的检测结论来验证环保局的数据,我觉得这样做没什么不妥。
万灵:老金,你真是幼稚,在这个事情上,曾雁来可比你成熟得多,连我都看得出来,他在培养自己的人。